第(3/3)页 军械局也好,军仗处也好,制造囤积军械之所最好靠近水源,且用砖石构建仓库,尤其是咱们研发了火器之后,最怕的就是火。” 于大人一竖大拇指:“果然有乃父之风,来一次就发现了问题,兵部已在澜江边的开阔处新建军营,届时军仗处仓库会迁至新址,这里只搞研究和打造兵器。” 这时三爷问了一句:“毅凡,你是在为朝廷议和一事烦忧?” 柳毅凡脸色有些纠结。 “三爷,于大人,朝廷之事我一个布衣本不该问,但事关家父安危,又容不得我不想,南诏南越这百年来,谈了打打了谈,耗费国力不说,最苦的还是南疆百姓,朝廷为何不一鼓作气,打疼越猴子?” 于大人看看三爷,见他没说话,这才笑着说道:“南疆七国相互制衡,最怕的就是一家独大。 南诏南越互有胜负可以,但南诏真要有吞并南越的迹象,其他小国定会同仇敌忾,以南诏目前的国力难以应对。 至于议和之事就更复杂了,朝中官员养尊处优多年,自然不愿意打仗,正因如此朝廷才重提丁甲制,就是让官宦和门阀自危。” 于大人的解释跟月儿差不多,柳毅凡只能点头,没法质疑。 见柳毅凡情绪依旧不高,三爷笑着拍拍他的肩膀。 “你还小,把心思多往治学上用,你的对联诗词和策问已经引起了朝中大臣的注意,崔家想打压你,也许权衡利弊,这就是我让你高调的理由。 无论是否议和,司南伯都不会轻易离开南疆,靠你父庇护,不如尽快强大你自己,即使科举受阻,其他方面出色,一样能出将入相,司南伯不是进士,不一样成了将军?” 于大人也笑着附和。 “三爷这话没错,朝廷大兴科举,与其说是不拘一格降人才,还不如说是在教化国人守礼,朝中众臣也不都是科举入仕,我看你在军械制造方面的天赋很高,与其苦熬科举,莫不如另辟蹊径。” 柳毅凡苦笑了一下:“科举乃父亲期待,而且也是我破局的关键,自不能荒废。 身为南诏儿郎,自当为国效力,即使我忙于进学,只要三爷和于大人吩咐,毅凡定会全力以赴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