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话未说完,眼眶就红了。 严柏伸手将她拽入怀里,又用指腹擦拭她的眼角,低声道歉:“我错了,我不该强撑,其实挺疼的,大夫说我还得扎上一周。” “好了别哭了,我道歉。”男人说着道歉的话,就低头亲吻她眼角的泪水。 田宁偏头躲开,又瞪他一眼:“你一向喜欢避重就轻,我明天去问大夫,要是他的说法跟你不一样,你就等着瞧吧!” 严柏眼底闪过一丝心虚,却面色不改:“行,明天我们一起卫生所。” 之后就安分下来,由着田宁给他揉按腿部,出了一身汗,又打水洗了一遍,便迫不及待地拉着田宁去了西屋。 这间屋子早就收拾好,床上的蚊帐、枕巾、床单等物都是新的,都水洗晾晒过,还散发着阳光的味道。 床上的大红床单铺得很平整,不见一丝褶皱。 但当田宁被严柏压到床上,身下的床单很快起了褶皱。 第(3/3)页